百花山,海拔1991米,号称京郊第三高。
自景区大门拾(shè)级而上,一路平平淡淡。爬升七百米后,忽见一平坦处,云雾缭绕,百花盛开。
顺着栈道穿过百花草甸,再沿山脊一路前行,在走到快要怀疑人生时终于来到了百花山主峰(其实这个主峰也就比早就到达的草甸高了不到两百米),拜访了护国寺(不知跟护国寺小吃有无关系)。
早上七点出门,晚上九点多方回。徒步20公里,耗时近7小时,累计爬升1400米。
百花山,海拔1991米,号称京郊第三高。
自景区大门拾(shè)级而上,一路平平淡淡。爬升七百米后,忽见一平坦处,云雾缭绕,百花盛开。
顺着栈道穿过百花草甸,再沿山脊一路前行,在走到快要怀疑人生时终于来到了百花山主峰(其实这个主峰也就比早就到达的草甸高了不到两百米),拜访了护国寺(不知跟护国寺小吃有无关系)。
早上七点出门,晚上九点多方回。徒步20公里,耗时近7小时,累计爬升1400米。
建党九十九周年之际,开始读傅高义的《邓小平时代》,深入了解这位伟人为党为国鞠躬尽瘁的一生。
邓小平从不自视为“天子”,他只想让人们记住他是一个凡人,是“中国人民的儿子”。
邓小平时代:1978-1989。与毛泽东时代形成鲜明对比的是,公共建筑里基本不摆放邓小平塑像,人们家中也几乎见不到悬挂他的画像。很少有歌颂他成就的歌曲和戏剧。他也从未担任过党的主席或总理。学生们虽然学习邓小平理论,也会引用他的名句,但并不需要花时间背诵他的语录。
邓小平时代开始时,他面对的是一个把全然不同的新思维拒之门外的国家,文革中受迫害者和迫害者之间的深刻裂痕,骄狂的军队干部对裁军和减少军费的抵制,民众对帝国主义和外国资本家的敌视,城乡社会保守的社会主义结构,城市居民对接受两亿农民工的抗拒,以及因一些人依然贫困而另一些人先富起来所引发的纷争。
当然,他全面接手中国转型的工作时,也有一些极为有利的条件:由毛泽东统一起来的能够有效运转的全国性的政党和政府;很多经验丰富且赞同深刻变革的老干部;有一个开放的世界贸易体系,其他国家愿意与中国分享资本、技术和管理,并欢迎中国加入国际体系。
他具备权威、经验、战略意识、自信心、人脉关系和政治判断力,这些特质使他成功引领中国的转型。
他无意讨好洋人。与外国领导人打交道时,把他们视为解决问题的伙伴,直奔主题,既不畏强也不凌弱地坚决抵制他认为不符合中国利益的外来压力。
他鼓励尝试,积极推进改革。不争论,先尝试,见效之后再推广。
他积极推动科技教育,鼓励出国留学,提高中国科技水平,反对“两个凡是”,坚持“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”。
他指出,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的根本区别不在于搞不搞计划经济,而在于是否实行公有制。社会主义的目标不是平均主义,而是共同富裕。应付西方的制裁和指责,应该冷静观察、稳住阵脚、沉着应付,埋头实干,做好我们自己的事。
书中总结的邓小平的治国之术:言行要有权威性,捍卫党的地位,坚持统一的命令体制,牢牢掌握军队,得到群众支持后再做出重大政策的突破,规避罪责,根据长远目标做出短期决策,采用有助于实现长远目标的政策,正视令人不快的事实,做事果敢,推进、巩固、再推进,加强团结、减少分歧,避免宣传过去的恩怨,通过试验避开保守派的抵制,用大白话解释复杂而有争议的问题,在解释基本原则的讲话中把握好平衡,避免派系、选拔能干的官员,研究和营造“气氛”。
经过几场大雨的洗礼,今早的天空呈现出一种少见的天蓝,配合纯净的白云和随处可见的鲜绿,恍惚回到了9年前的阿拉巴马,盛夏时的阿拉巴马。
阿拉巴马的机场地服大多是壮实的黑小伙,空姐是体围超大的黑大姐,餐厅的服务人员也是满脸灿烂的黑姑娘。不过,学校里面黑人比例就小多了。
To Kill a Mocking Bird,故事就发生在80多年前的阿拉巴马。那是一个黑白分明的世界,也是一个黑白颠倒的世界。
黑人有自己的教堂,教堂里没有华丽的装饰,没有人手一册的赞美诗,凑不足捐款不让出门。
黑人被白人欺负后首先想到的是逃跑,以免被判有罪。因为,即便你有充足的证据证明自己无罪,陪审团也会因为种种顾虑而投出有罪票。
半个世纪以前,马丁·路德·金大声呼唤:I Have a Dream!
现在,全美国都在咆哮:Black Lives Matter!
历史惊人地相似。
上周在北京出差一周,周五的时候听说北京新增一例本地确诊病例,并没有太在意。周六一早从北京南站坐高铁回南京。
周六中午到家,下午4点半就接到派出所电话,问是不是去过北京、有没有去过新发地、有没有吃过海鲜,然后问现在身体怎么样,叮嘱注意身体。5点左右,社区工作人员来电话,咨询在北京住在哪边,去过哪边,往返的时间和交通工具。晚上7点,派出所又来了一次电话。当日北京新增确诊36例。
周日上午,社区工作人员再次来电话,说因为北京南站位于丰台区,所以需要进行核酸检测,并且嘱咐检测结果出来之前需要居家隔离。于是下午先去社区领了一张送检单,然后到指定地点去进行检测。据说检测点上午的时候排队有六七列,不过我去的时候已经只排了一列了。工作人员都是穿着防护服的,提示大家保持一米安全距离,并出示苏康码。取样过程很简单,用棉签在口腔内两侧各擦拭几下后装入一个小瓶中就结束了,检测结果会通过社区告知。今日北京又新增36例。
周一上午,社区工作人员电话说,根据防控工作指挥部要求,需要居家隔离十四天,并且添加了微信,有什么要求和困难都可以联系。下午开始,各单位和学校都开始统计有北京旅居史人员的信息。傍晚,社区又贴心地告知,如果检测结果没问题,就不需要继续隔离。晚上十点,社区把检测结果告知书发了过来,阴性。
疫情爆发已经整整五个月,全国从中央到社区都付出了极大的努力来抗疫,也取得了显著的成效。这三天的经历就是国内抗疫的一个缩影。
读了《乌合之众》的两份译本之后,深感对于外文著作,能读原著就尽量读原著;如果因为语言水平或时间问题而选择译本的话,一定要关注一下译者的水平。董强和刘旭东两位译者的翻译作品差距太大。读刘旭东的译本,经常如入仙境、不明就里;回头再对比董强的译本,才觉柳暗花明、豁然开朗。
文明一直都是少数精英贵族而非大众创造和引领的,大众的力量只是摧毁。
群体在智力上一般比组成它的个体更低。一群卓越但专业不同的人组成的群体为了共同利益而做出的决定,跟一群傻瓜聚集在一起做出的决定相比,不见得有多么优越。
在一个群体中,一切情感,一切行为,都是具有传染力的,以至于个体轻易就可以为了集体利益而牺牲自己的个人利益。这是一种与他的本性相违背的能力。只有集体,才能拥有伟大的忠诚与无私的行为。很多群体为了他们根本不懂的信仰和思想而壮烈牺牲。
群体具有很多与生物演变程度不高的生物相似的特征,譬如冲动、易怒、缺乏理性、缺乏批判精神、情感夸张等。
让大众作为信仰的见证者本来就是行不通的。纵观事实,众多目击者一致达成的观点都被视为最蹩脚的证据之一。
掌握了震撼群体想象力之道,便掌握了统治之道。
善于用词、善于换词,是统治者的艺术之一。词语只拥有流动的、过渡性的意义,从一个时代到另一个时代,一个民族到另一个民族,意义都会发生变化。
一位领导若只顺着自己的思路说而非顺着听众的思路说,那么他就不会有影响力。
个体聚集成群体,将失去意志,从而习惯于听从具有坚强意志的人。
领导主要通过他们的威望而非逻辑推理来产生影响。
领导者的才智往往有限,但正是这些才智有限的人发挥了最大的影响力。
想向大众的头脑中灌输一些思想和信仰,领导者主要借助三种手段:断言、重复、传染。没有论证逻辑的简单纯粹的断言,是让一种观念渗透大众头脑的有效手段。不断重复的断言,将被认为是已被证明的真理而被接受。断言重复了足够多次被一致认可后就形成了舆论。
事件本身的核心内容固然重要,但通过一种震撼眼球的方式来进行报道的话,事件的教训才会让人铭记于心。
一个民族最坚不可摧的就是他们世代相传的思想。
各民族都用毫不宽容的心态捍卫他们的信念,从民族自己的角度来说,这是一种美德;但从哲学的角度确是非常值得批判的。
如果一个民族将它的传统根深蒂固地扎根于民族之土,不再为外界需要而发生改变,那它就会变得跟中国一样故步自封、抱残守缺。
追随一个理想,从野蛮走向文明;然后,一旦这个理想失去了它的力量,就开始败落、消亡——这就是一个民族的生命历程。
昨天下班时候接到电话,被北京召唤。于是520的子夜,我得以感受京城噼里啪啦的零星雷雨和飒爽夜风,开始一个特殊的521。
清晨照例在床上就被明晃晃的朝阳叫醒,但没有上周那样晴朗。下午3点多不经意暼了一眼窗外,发现竟然已经天黑了!跑过去一瞧,黑云压城,骤雨似箭。几分钟后,天色渐亮,雨势见小。
下班后决定去跑一朵花,用来纪念这个521。顺着京城的中轴线一路往北,穿过鸟巢和水立方,来到奥森。奥森一片氤氲,空气中弥漫着各种植物的气味,塑胶跑道piapia作响。绕场一周后原路返回,花儿画好了。
回来洗漱完毕,开始看书。百年孤独。也许是水平不够get不到点子吧,我看到的只是四世同堂的名字、荒诞不经的故事、随心所欲的情欲……